跳舞,原来这么容易 | |
发布:管理员 | 发布时间: 2011年8月28 |
舞,跳还是不跳,这是个问题。
拉起圈来跳集体舞,曾是中学时代的一道风景。那个场景,很青春,很温暖,很美好。
上了大学,没有集体舞了,变成了男女之间一对一的交谊舞或者“群魔乱舞”的迪斯科。记得中文系迎新生晚会后,便是一场舞会,高年级的学兄学姐们起劲地跳着,一会是温情脉脉的慢三步,一会是激昂亢奋的迪斯科。在舞台上声嘶力竭狂吼“阿里巴巴是个快乐的青年”的那两位84级学兄,跳起迪斯科来,也格外夸张,不仅身体扭曲,面部在闪烁的灯光下似乎也扭得变了形。我们这些85级新生好奇地站在一旁看着,眼神怯怯的,如同第一次走进大都市的乡下人,不知所措。
新校俱乐部每个周末都有舞会。为了尽快脱去披在身上的纯洁中学生的外衣,尽快加入成熟大学生的队伍,不少同学抓紧时间“扫盲”,从头开始培养舞蹈细胞。一时间,宿舍里常见两个大老爷们儿深情地抱在一起,起劲地“蹦嚓嚓”。
胡杨是个落伍之人,也许观念并不保守,行动却总是畏缩;也很想学会跳舞,又怕出洋相被人笑话,所以总是站在一旁“隔岸观火”。
628宿舍的兄弟们走向了两个极端。有天生便有音乐细胞的,学会跳舞根本就是小菜一碟,没几天便在各种舞会上如鱼得水、舞姿翩翩了。有天资一般,却肯于勤学苦练者,不久也敢于到各种舞场试水了。也有一半的人,和胡杨同志一样有贼心无贼胆,总是临渊羡鱼,体验着“非鱼之乐”。让胡杨最为苦恼的,倒还不是没“贼胆”的问题,而是音乐细胞极为匮乏,听不出节拍,分不清舞曲到底是“快三”还是“慢四”。试想,如果请一位女生下了舞池,要带着人家跳,你自己脚下却乱七八糟,岂不太丢人了。于是始而旁观,继而离去,后来对各种舞会就躲着走了。
跳舞,在刚入学时大热,许多人在那期间扫了盲;后来学业渐忙,加上新鲜感消失,热潮退去;到了大三,或许是出于泡低年级妹妹的需要,跳舞热再度兴起。胡杨不能免俗,企图搭上末班车扫扫盲。
头一道难关,是从交谊舞曲音乐中听出是几步舞曲来。找来舞曲磁带反复地听,一开始很茫然,听不出路数。后来请教“高人”,高人指点说,听音乐后面的鼓点声,就能听出节奏,也就能分辨出是几步舞了。功夫不负有心人,听得多了,真的听出了音乐背后的鼓点,于是茅塞顿开,第一道难关顺利攻克。
第二道难关,是请舞伴,进行真刀实枪的实战。大概是在庆祝北京同乡会成立的舞会上,胡杨鼓足百倍勇气请一位低年级的妹妹跳舞,心里不慌脚下却很慌,于是带动得心里也很慌,脚下便乱了方寸,几次踩到人家的脚上。那位妹妹很体贴,不仅不嫌弃,还耐心地着辅导身边这个笨拙的学生。看胡杨悟性实在太差,她传授了独门秘笈:“如果不会跳,就跟着音乐走路,一、二,一、二,全变成两步!”这的确是一把撒手锏,所有难题迎刃而解。从此后,一跳舞,胡杨就跟着音乐“走路”,把慢三、快三、慢四、快四、探戈、伦巴等等所有的交谊舞曲全变成“两步”,越来越从容,越来越自信。
跳舞,原来这么容易。跳了几次,胡杨有一个切身体会。正如人不可貌相,舞伴也是不可貌相的。有的舞伴,看起来身材苗条,跳舞起来却刚硬如铁,舞步沉重,带起来很吃力;有的舞伴,看起来身子笨重,跳起舞来却柔若无骨,舞步轻盈,带起来毫不费劲。当然,不可一概而论,身轻舞轻者,也大有人在。
大学毕业后,因为工作需要,胡杨学会了标准的“三步”、“四步”,虽然舞姿一般,应付应付场面还是绰绰有余的。一次联谊会上,一漂亮女孩猛夸胡杨“‘舞’艺高强”,虽未必出于真心,却让胡杨心里很是受用。不会跳舞的日子,一去不复返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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